含音字的诗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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血,不知二王子以这硕大的肉块来款待贵客,本公主是否也应当入乡随俗,学了蛮荒习性,上手生啃?”

车稚粥自然听懂了她的讥讽,一拍脑门,佯装恍然大悟:

“看我忙中出错,竟然忘了大事,赶紧的,给公主上小刀,免得这肉凉了。”

小刀很快便放在托盘里呈了上来,萧月音却也没接,只看向身旁的裴彦苏:

“今日舟车整天,我实在是没了多余的力气。就要劳烦大人,为我做这割肉切脍之事。”

裴彦苏的双手仍然缠着纱布,却也未见犹疑,只持了那尾刃微弯小刀的刀柄,慢条斯理地为她将那硕大的生肉,一片一片切了下来。

因为她坐在了他的右方,他持刀切割时,右臂难免与她的左臂相碰。

待生肉片已铺满了小碟,他方才将其缓缓推到萧月音的面前,温柔笑道:

“公主先食,若是不够,微臣再为公主切一盘。”

“大人辛苦了,”萧月音用竹箸夹了一片,又放回了裴彦苏面前的碟中,“大人先替我尝一尝,可好?”

这一句,倒是很有娇柔小女儿的模样了,萧月音很满意自己的这番表演。

而那裴彦苏也果然受用,依言将那肉片夹起后放入口中,细嚼慢咽,俊朗的面容平静无波。

看他若无其事地吃着,并无毒发迹象,萧月音也不好再磨蹭,一咬牙,决定长痛不如短痛,直接将整片肉胡乱塞进了嘴里。

扑鼻而来的腥气和着血肉的筋韧口感瞬间便溢满整个口腔,舌尖**的,又不得不快速与贝齿相碰,每一个咀嚼,都让她几欲作呕,偏她此时面上又不得不做出享用的表情,对目光未从她身上移开的车稚粥、摩鲁尔还有裴彦苏,她都只能报以不过尔尔的端持之态。

“公主,这来自漠北的纯正生牛肉,味道如何?”车稚粥笑着,眼角挤出了桃花纹。

“嗯……尚可。”萧月音将眼眶内的热泪生生忍了回去,又为了证明自己所言非虚,再次夹了两片生肉,一股脑塞进了口中。

樱桃小口霎时被这过量的生肉塞得满满当当,眼见她咀嚼困难,裴彦苏也体贴备至,双手端了他身侧茗烟袅袅的茶盏,递到她的身前:

“公主慢些,用这六安茶压一压吧。”

那茶汁清香味甘,流入唇齿,很快便解了她周身的不适,正当萧月音捧着茶盏小口小口消化时,又听裴彦苏提了声量,对上首的车稚粥道:

“既然二王子为了我与公主如此煞费苦心,我便也好开诚布公,心中有疑,不知二王子能否替我解惑?”

那车稚粥眉毛一挑,丝毫不相让:

“赫弥舒你可是那大周皇帝御笔亲封的状元,还能有什么事,需要我这个粗通文墨的兄长来解?”

很快,和亲使官孟皋便带着今日活捉的几个突袭的匪贼上来,扔到了车稚粥面前的地上。

“今日原定未时末刻便可到达冀州,岂料途中遇到一伙贼匪,上来便行那抢掠的不轨之事。好在孟使官有勇有谋,不仅保了人财两全,还活捉了这几人。我看他们倒都像是出自漠北,不知二王子是否对手下疏于管教,放任了他们,来对我等行这下作?”裴彦苏之言不慌不忙,眼神却直直盯着车稚粥。

萧月音终于用茶汁将口中腥腻冲刷干净时,也听到车稚粥轻蔑一笑,回道:

“赫弥舒你从小长在汉地,对我漠北儿郎还不了解,这几个小贼打扮寻常,根本不是我的什么手下。”

“是吗?”裴彦苏自然一顿,“可我在捉住他们之前,他们都已经招了,说就是受了二王子你的指使,方才斗胆行这不轨之事。不信,你问问他们?”

——“哪有这样的事!”

——“胡说八道!”

却是那车稚粥与其中一名匪贼同时说道,而两人又在对方话音刚落时同时看向对方。

这一幕,除了裴彦苏外,也被那一直没有发话的摩鲁尔看在了眼里。

“真是巧了,”摩鲁尔咽下了口中的生肉,“在单于宣布寻回赫弥舒王子之前,才刚刚解了二王子你的兵权,只为你留了一队跟随你多年的亲卫。”

车稚粥皱了眉头,正要反驳,那摩鲁尔一抬手,却又继续道:

“刚刚这几个人来了,我只觉得眼熟,现在你们主仆二人同时否认,我才想起来,这一位,”

他用眼神指了指那刚刚开口否认之人旁边那个沉默的,凿凿说道:

“不是先前偷了左贤王宠姬的内衣,被左贤王当场人赃并获的那位吗?”

车稚粥眉头紧拧:

“摩鲁尔,随口诬陷也得讲点道理,我确实有个手下做了那腌臜的事,但事发时你人在幽州,又怎么会看着他‘面熟’?”

摩鲁尔不为所动:

“我人不在,可我有消息在。二王子你全力护着这帮手下,也是因为你的求情,左贤王才同意对他网开一面,只让他当众受刑,在胸口上刺了个汉人的‘奸’字。二王子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