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执太子白月光跑路了

第 70 章(第2/3页)

小肚鸡肠。

顾宴风哼笑了声:“在骂孤?”

褚朝雨急忙摇头:“没有,殿下什么时候离开?”

顾宴风抬眸看了眼外面的天色,起身拉住她的手:“现在就走,去送孤。”

褚朝雨将他送至庄子外。

顾宴风直到坐上马车后给兰嘉递了个眼神,兰嘉表示会意,会看好秦小公子的,可近水楼台先得月,哥哥就算再能耐,他不在这,人家秦小公子好似就在这附近呢。

可是哥哥又不舍得将朝雨姐姐给带走。

――

此时,皇宫坤宁殿内。

皇后已病在榻上好几日了,万定帝在五皇子顾的请求下来看过她一次,待了片刻便离开了,并未解了她的禁足。

徐彦将那封是皇后派人刺杀的太子殿下的证词交给万定帝后,万定帝确实很生气,可看着皇后如今病弱的模样又有些于心不忍,毕竟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了。

又有顾在。

可,关于那些床笫之事,他又如何能不明白,这些年之所以只能皇后陪他,是因她有香粉的配方,而她从未与他提起过,并且利用此事拿捏与他,在朝中结党营私。

他自是愤怒有人拿他不齿之事如此拿捏他。

对皇后的怨念很重。

顾坐于皇后榻前,目光沉沉,这些年顾宴风不在上京,皇城内的世家子弟多是对他阿谀奉承,又有母后与舅舅为他在朝中奠基,他向来以为他早晚有一日会成为太子,可他没想到他的那位皇兄竟是如此有本事,能将边疆数百年的战乱给平息。

还未回到上京,父皇就已颁下立储诏书。

而他这么多年,竟不知他的老师张太傅暗中在朝中为他奠基,一回朝中就可以如此只手遮天,更可恨的是秦家和徐家。

竟是倒在自己人手中。

他这些年向来谦逊有礼,而这些伪装却不足以让父皇对他另眼相看,如今,一切局势都在转变,对他越来越不利,他自是知道皇兄对母后有多恨之入骨,他不能任由这一切继续下去。

“母后,上次刺杀不是您所为,却被徐彦作了伪证,不妨咱们真的去行这刀剑上的路。”顾眸光狠戾,对着躺在床上的母后一字一句笃定的说着。

皇后如今身子弱,又常常夜间梦到先皇后来寻她,她已没了些气魄,劝顾道:“儿,你斗不过他的,你若行此举,被他反制,就再无翻身之地。”

顾冷笑了声:“若是直接对付他,自是不行,可只要是人,就会有软肋,母后忘了吗?他曾为了一个女人去闯父皇的寝殿。”

皇后若有所思。

顾又道:“就连中秋日父皇设宫宴,他身为太子不在宫中,跑去城外那个女人的庄子里去找她,可见那是皇兄的命根子,只要她在手中,就算他顾宴风死不了,也可以让他成为一个废人。”

皇后没再说什么,顾宴风对褚朝雨的在意,自是无人比她更清楚,她不止一次想要利用褚朝雨去对付顾宴风,都未如愿,可如今局势,只能孤注一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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褚朝雨正在庄子里和兰嘉喂养家禽,两个人‘咯咯’的笑着,互相打闹,这时老仆走过来,温声道:“小姐,有客人来了。”

褚朝雨想了想,只以为又是秦南萧来了,兰嘉也是这么想的,想起哥哥临走前的眼神她急忙拉住褚朝雨的衣袖:“朝雨姐姐,你别见他了,我哥哥会被醋死的。”

老仆笑道:“是位姑娘。”

等到来人入了褚朝雨和兰嘉的眼后,二人都有些讶异,来人竟是徐婧。

自上次在长公主的芳居和徐婧发生过争执后,褚朝雨再没见过她,也实在是想不到徐婧会来她的庄子里找她。

徐婧先是给兰嘉行了礼,随后神色温和道:“我闺中密友家的庄子也在这附近,听闻兰嘉公主在这,我便来问候一声。”

她连扯谎都不愿说是来寻褚朝雨的,虽是在芳居跟褚朝雨道了歉却不是真心实意的,心里对她的厌恶只是更深了些罢了。

兰嘉闻言看了她一眼,她和徐婧可没什么交情。

徐婧见二人待她淡漠,四处瞥了眼,问道:“你们这里还养着家禽呢,我能同你们在这里一起喂它们吗?”

她问的客气,褚朝雨礼貌应了声。

待几人在篱笆墙里喂了好一会的家禽,也有些渴了累了,便坐在院中梧桐树下的石桌前饮茶,兰嘉看了一眼徐婧:“你有什么事不妨直说,藏着掖着做什么?”

她才不信徐婧只是来这里问候一声。

徐婧却依旧笑容淡雅:“我能有什么事,只是来跟公主说会话。”

如今徐家落寞,她虽依然一副高贵的小姐架子却也显得气焰低了些。

兰嘉也不再问她,反正死鸭子嘴硬。

待用了茶水,徐婧依旧没有要离开的意思,只笑声道:“公主、褚姑娘可否去屋内一叙,我有几句话要跟你们说。”

徐婧故作神秘,兰嘉倒是好奇的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