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哥教我出柜
第 39 章(第1/2页)
学生时代的最后一个寒假,粟烈过得相当充实。
在乌云朵朵重复做同样的蛋糕做腻,上一节烘培课找回热情;在练车场倒车晕头转向,晚上便偷摸上楼躺余敬之腿上歇一会。
此刻,粟烈正赖在余敬之的腿上不肯动。
余敬之拎他的耳尖,说:“该回去睡觉了,不然莲姨又叨你了。”
“让她叨。”粟烈转个身,把他的手臂和抱枕一块搂紧。
成年人犟起来和小孩子无异,打又打不得,骂又不敢骂,余敬之拿他没辙,任由他枕着,自个拿着手机看工作消息。
两人闲聊,余敬之问道:“今天模拟怎么样?”
明天粟烈要去考科目二,今天下午去了模拟。
他说:“还行吧,就是车子不太熟悉,熄了两次火。倒车挺顺溜的,应该没问题。”
“如果全部一次过,那开学前就能拿到证了。”余敬之打开日历算时间。
“没有如果,”粟烈得意地说,“肯定是一把过的,到时候带你去兜兜风,我给你当司机!”
余敬之眉眼弯弯:“行啊。当司机要保证休息,你该回去睡觉了。”他扬扬手机,“都十一点了。”
“行啦,一晚上催个一百八十遍睡觉,我都怀疑你是不是在暗示我了。”粟烈撇撇嘴,穿上天蓝色的棉拖往外走。余敬之跟在后面。
走到门口,身后的人突然往前迈了一步,影子遮住光明,粟烈无路可退,后背贴着冰冷的墙,他的双臂撑在双侧。
“干嘛?上演霸道总裁壁咚的戏码啊。”粟烈打趣。
“不是,是想解释一件事。”
“什么?”
粟烈的话刚出口,二十厘米的距离变成负数。惊讶、委屈和想念,都随着一个吻的消失不见。
墙壁已不再冰冷,因为粟烈浑身滚烫,连舌尖都酥酥麻麻,双唇更是热辣。持续一会,热情不减,粟烈有些受不了了,掌心抵住他的胸膛,不让他靠近。
勾人魂魄的玩意终于离开,粟烈盯着他透着水光的和些许红肿的嘴,心想果然多亲吻技就会变好。
现在余敬之就像个情场浪子,亲完还会贴心的用指腹帮他擦拭嘴角溢出的液体。
粟烈捉住他的手不让动,哑声道:“你再撩/拨,我就要不请自来,霸占你的枕头了。”
“那还需要暗示么,”余敬之低声笑,“你都主动开口了。”
“?”掉进巨坑的粟烈不禁瞪圆双眼,嘴唇微颤,“你居然套路我?!”
粟烈气哼哼地用拳头砸他肩头,不料砸到**的锁骨,手都麻了,他更气了,扔下句“想得美,我只是说着玩”就跑了。
留下余敬之在敞开的防盗门前一个人乐。
第二天,余敬之去上班,顺带着把粟烈载去驾校。他要先在驾校集合,随教练一同去驾考点。
“小余,你吃早饭了吗?要不要坐下吃点。”董慈莲招呼道。
“不用,我吃过了。”余敬之话刚落,半个紫薯塞到他的手心。
抬眼,粟烈可怜巴巴地看着他,“我吃不下了,你帮我解决吧。”说完他一口气把碗里的小米粥喝完,擦完嘴急忙奔去换鞋子。
董慈莲脸色瞬间黑下来,斥道:“吃不下就别拿大的啊,还好意思给别人,脸皮这么厚。”
“余敬之怎么能算别人。”粟烈话时摁了熄屏,把前一刻发给董慈莲的消息隐藏。
“我不信。”
行驶到驾校门口,余敬之尽量敛住笑容,正色地交待几句。
清早的愉悦心情一直延续到下班,余敬之一边解白大褂纽扣,一边翻看微信消息。聊天内容还停留在上午十点半,粟烈苦哈哈地发了一串表情包表达自己焦急等待的心情。
一条鱼:还没考完吗?
走到地下车库,粟烈还是没回,余敬之只当他是没看见,开了车子回家。
到达粟家,来开门的是粟雪庆,打过招呼,余敬之环顾一圈都没见到人影。
没等他问,粟雪庆先开口,指着房间说:“没考过,在房间郁闷呢。你帮忙安慰两句,顺便叫他出来吃饭。”
敲了敲门,没人搭理,余敬之高声说:“那我进来了。”
一推门,便看见床铺上的“蝉蛹”。
粟烈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,连脑袋都埋进去。听到声音,他抬头,委屈地看着余敬之说:“……我没过。”
“听庆叔说了。”余敬之把他从被子里解救出来,“没过就再考,又不是没机会了。”
粟烈依着他折腾,回答:“重点不是没考过。”
余敬之疑惑地看他,他幽幽地说:“重点是我被自己打脸了,很丢人。和你们吹牛的事就算了……我和教练保证我不会出现熄火这种低级错误的,没想到……”
越想越生气,粟烈身子一瘫,脑袋直往余敬之怀里钻。他进门匆忙,连外套都没脱,拉链硌得粟烈头疼,他三下五除二便扒了衣物,毫无障碍地